她挑了挑眉,心道今天玩的又是哪一出。虽然心里有些腹诽,但当易嘉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时,她还是不争气地喘了喘,配合地说道:“阮,阮梨。”
闻言,易嘉又问: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呃……你媳妇儿。”
“屁,本警官未婚,小妖精哪来的胆子勾引我?真不害臊。”
“……”
之后那人又问了几个问题,阮梨迫于她那只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,都如实答了。十几个问题下来,她早已被作弄得心痒难耐,一边转过身子,好让二人的身体更加契合,一边隔着层薄薄的衣料捉住那人修长的手,又羞又恼地问她什么时候开始。
这话一出,贴着她皮肤的那只手蓦地停了几秒,然后便挣脱她的手,从衣服里钻了出来。阮梨正被她摸得舒服的档口,突然失去了这个“作案工具”,顿时不甘心地抓了抓,却扑了个空。
不知道是不是体质原因,易嘉的手常年都是冰冰凉凉的,在春夏时节摸起来特别舒服,阮梨一向喜欢得紧。现在正值春夏交季,每天都感觉燥得厉害,现下自己又被她乱摸得起了反应,可想而知有多难受。
结果那人倒好,抽出手就不认人了。
阮梨惦记着那个天然冰块,撇了撇嘴,主动往那人跟前凑,“嘉嘉”“老婆”地叫个不停,就想让她继续刚刚突然停下的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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