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别以为用钱就可以收买我,金钱诚可贵,尊严价更高。我沉默不语,接着便见她又加价道:“三万。”
三万?我骂骂咧……咧的话顿时化作了半永久的沉默,然后快速点头道:“成交!”
“……”
于是,在那天之后,我便干起了暖床的工作。虽然乍一听来有点卖身求荣的意味,但为了用之不竭的天国币,我忍。
然而,令人尴尬的是,我好像……理解错了。
由于“暖床”二字实在太有迷惑性,第一天的时候,我误以为那个无良天君要睡我,于是便压下心头的莫名紧张,低着头红着脸,在对方的注视下娇娇怯怯地迈着小碎步走到床边,准备把自己脱光光塞被窝里,任她那啥啥。
结果等了半天没听到那人的动静,我睁开眼一看,嚯,那位天君正抱臂立在床边满脸嫌弃地看着我呢。被她那么一打量,我裸露在外的肩膀上不由起了些细小的鸡皮疙瘩,我悄咪咪伸手把被子往上拽了拽,直到严严实实地遮住脖子,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头,才勾起一个牵强的笑,道:“天君咋还不过来啊,杵那儿干哈啊?”
话一出口,我就觉得要遭。怎么在人间待久了,竟然把那儿的方言都当口头禅了。天君这家伙历来古板,听见我这么半土不洋的话岂不是要气死?
我缩了缩脖子,等待着来自床边的责骂。结果预想中的责备没有听到,反见对方勾着唇冷冷笑了笑,还义正言辞道:“叫你暖床,没叫你卖身。”
我擦?敢情她口中的“暖床”并不是我以为的“暖床”,而是真的要“暖”床?
我为此尴尬了一瞬,可下一瞬,那些尴尬又变成了质疑。我特么衣服都脱了,你居然说这么煞风景的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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