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子方才刚刚从飞舟上下来,实在有些困乏,就小睡了一会。”罗玉很是顺滑地接起了话头说道。
诗文老教习闻言点了点头,说道:“飞舟大船都是如此,总会让人眩晕困顿,小睡一阵倒是无妨。”
“见过老先生,老先生一路辛苦了……”白云楼一正衣衫,上前行礼道。
身后一众弟子也跟着上前行礼,让诗文老教习甚是欣慰。
“老先生……”紫阳师伯走前两步笑着喊道。
“当不起紫阳大人如此称呼……”诗文老教习拱手回礼。
要真论起来,紫阳散人应该比诗文老教习还要年长,只是修为高深,驻颜有道,看着只有三十多岁模样。
说话间,众人将诗文老教习让到了小竹楼中。
方才动念间,白云楼已经将小竹楼重新布置了一番,诗文老教习入内不由一怔,这布置似乎和书院的讲堂没什么两样了,只是入门处多了几把竹椅,显然是给夏师姑几人准备的。
老先生习惯性地走上台,在案几旁坐下,夏师姑也颇有兴致地坐在靠墙的竹椅上观瞧起来。
案几上摆放着一摞文章,第一页放的正是白云楼得那篇东海行。
老教习一眼看下去,忍不住诵读出声,此文用词精炼,行文流畅,大气磅礴,不仅老教习读的激昂,台下的小弟子们也听得心怀激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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