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黄鹤楼根本就没听说过,还有扬州是什么州,西州、明州倒是听过,就是没听过扬州。
长江一词本来倒没什么,长长的大江,倒也说的过去,这会看到另一句诗文,唯见乾江天际流……,好像乾江更为合适吧。
还有其他两句,故人西辞白鹤楼也更为贴切吧,白鹤楼可是乾江边上一座历经千年风霜的古楼。
烟花三月下琼州自是最好,琼州在大夏之南,用下这个字,似乎更加通顺。
“陈师妹,白鹤楼、琼州还有乾江,师妹应该都听过吧?”略一沉吟,白云楼还是忍不住问道。
“啊,师兄问这个啊,如今已然知晓了。”没想到这位能衍化出诗意幻境的白师兄竟然关心也琢磨起这种细节。
“如今已然知晓?那师妹是何时才知晓的?”白云楼好奇地追问道。
陈清霜想了想回道:“清霜自幼就在浩然宗长大,有些不谙世事,直到上次参加修真大会,这才见识到宗门外的世界,从朝阳商会赠送的地志图中才了解到世界之大。”
“修真大会……,如此说来,这三首诗文是清霜师妹参加修真大会之前找到的了?”
“正是,白师兄,这首诗的意境有什么问题吗?”陈清霜有些疑惑地问道。
“这就说的通了,哦,这首诗没什么问题,如此选择也挺好的,似乎更加有诗意了,特别是长江一词,琢磨之下,似乎比乾江更有韵味。”白云楼点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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