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曜看到屋顶没有砸落，顿时松了口气，太好了……
他没有注意到，自己凝聚的攻击力冲破天边，将那本来就有几道的霞光，震破了一个偌大的窟窿。
上次萧沐凌没有注意到那裂缝，这一次她是看到霞光炸开窟窿的。
无声往楚曜那看了一眼，萧沐凌眼中划过嗜血笑意。
不用她动手，他也死定了！
破坏了神器出世的祥瑞，让原本历过雷劫的神器出现了瑕疵。
楚曜站在废墟之中，庆幸自己没有被屋顶砸中。
他重新看向萧沐凌，咬了咬牙。
“我救了你一命。”他刚刚凝聚了所剩不多的元力，已经不能再继续打下去。
他总不能说自己元力耗尽，不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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