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人家不肯赔偿,他自己也说了算了,按理说,他也就该离开了。
不过他没有,水中抽手后,故意继续蹲在那,心里默默盘算着,等人家主动说话。
果然,冥僧出声了,“是不打算走了吗?”
庾庆这才站起,转身道:“大师误会了,在下只是觉得奇怪,那位海女的戒指既然留下了,想必没有去仙界吧,我想请教一下,她去哪了,被当年攻破仙府的人杀了吗?”
冥僧之前连海女是谁都不知道,这问题等于问错了对象。
那妇人果然接话了,“海女并非固定是由哪个人来当,仙府指定了谁就是谁,无非是一个把戒指交到谁手上而已。最后一任海女并未去仙界,是不是被攻入仙府的人杀了不清楚,反正仙府被攻破后,她就消失了。”
庾庆很想说出他在客栈伙计那听到的,有人见过戴同样戒指的人,然而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,因为至少目前看起来这些人也不知道,估计问也是百问。如果真是对方不愿告知,自己多说反而无益。
不过他还是试着问了句,“海女没有名字的吗?”
他没有直接问海女叫什么名字。
冥僧淡淡接了句,“你问几千年前人的名字做甚?”
庾庆耸肩,“就是觉得好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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