庾庆面有为难色,“时先生,你就不要问了,问了我也不会说,反正他们已经走了,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时甲讶异,“药屠和赤兰阁主这就走了?他们徒弟和儿子还在你手上,不管了?”
庾庆:“时先生,你一片好心帮我,我也不想湖弄你,实不相瞒,我今夜就要悄悄返回幽角埠了,在此先行告辞一步,来日有空,不妨来我桃花居小坐,定竭诚招待。至于褚平昆的账,我不打算再算了,建议你也当个屁放了,大家都心胸宽广一点,得饶人处且饶人,就此作罢算了。”
“……”时甲凝噎一阵后,急切道:“为何这般着急离开?”
庾庆凑近了叮嘱,“时兄,务必帮我保密,我离开的事不想再有他人知晓。”
时甲有些唯唯诺诺道:“这个放心,既然交代了,自是不会乱说。”
之后就有些心不在焉了,说了点恕不相送之类的话就离开了。
其走后没多久,苏半许又赶了过来,没有空手来,还提了些酒过来。
喝酒是其次的,很快又如同时甲一般,关心上了药屠和赤兰阁主从湖里弄走的东西。
对此,庾庆一句话撇过,“苏先生,那些个,你别问,我也不会说,咱们喝酒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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