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些,云景啥心情都没有了,他只想搞钱。
其实对于他来说,搞钱的方式还是很多的,哪怕抛开道德礼法底线之外的方法,他也有的是手段搞钱,而且还是不作弊,堂堂正正挣钱的手段。
心念闪烁,云景已经有了计较,明天就操作起来,毕竟今天人们才上船,还没有适应船上的生活,估计没几个人来自己这里消费。
哼,咱是那种出卖色相的人吗?
但话说回来,长得好看的人,往往挣钱也容易些吧,毕竟不管什么时候,不管男女,人们对长得好看的人总是有着太多优待和包容,这很现实。
不担心等下拿不出船资,云景也就放心下来了,看着手里煮熟的鸡蛋,他并不想浪费,这是人家周大叔的一番心意,还给他会伤人自尊。
至于周大叔一个种地的苦哈哈贫民,如何能凑够五十两船资,以及接下来几个月生活的钱财跑几千里外看闺女,这种问题云景并不想去揣摩打听,那与他无关。
兴许他说谎了,并非农民,但那重要吗?若他没说谎,能凑够这么多钱,想来一定很难吧,何必给人家伤口上撒盐?
相遇是缘,每个人都不容易,何苦那么认真……
剥鸡蛋云景没搞什么花里胡哨的动作,正常磕破蛋壳,一点点剥开,甚至蛋壳上粘了一点都放嘴里吃了。
纯正的土鸡蛋,水煮的,有点腥味,一枚鸡蛋下肚,给云景稍微补充了些许蛋白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