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始作画的时候是早上,渐渐的,窗外日头升高,又日头偏西,天都黑下来了,他还在作画。
到了这个时候,货船已经驶离那段需要纤夫的江面,可云景并未停止作画。
叫小飞的水手早已经有事儿离去,还剩下邢广宁和他女人在这里观看,看了这么久,那个女人也有些撑不住。
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邢广宁先让那女人去休息,说等云景画好后通知她,又暗中吩咐水手们接下来操船平稳一些,慢一些也无所谓,别打扰云景作画就成,还给房间点上了灯。
尽管是个粗人,但邢广宁看云景作画,居然莫名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,甚至他有一种预感,恐怕自己将要亲眼看到一副‘旷世大作’出世了!
云景全身心的投入作画这么久了,他有些担心云景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,但他知道文人灵感来了不能打扰,否则会让人功亏一篑,是以只能默默等着。
云景一幅画从白天画到黑夜,又从黑夜画到了白天,他依旧没有停下。
第二天的时候,因为云景昨晚一夜没回船舱,处于朋友的关心,罗争和白芷在打听他的下落,得知他在这里作画,也来到了这里,他们见云景全身心的投入,也没有打扰,而是静静的看着。
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,云景本就生得世间少有,尤其是他那专注的样子,来到这里的白芷看着看着,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云景认真作画的那一道身影。
“往后余生,我的心理恐怕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吧”,莫名的,这个念头出现在白芷脑海,她自己都吓了一跳,脸颊滕的一下就红了,发现其他人没注意到自己,这才稍微放心下来,然后忍不住又看向云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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