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母又一次开始在院子里挥舞锄头翻那块菜地,不时回头看一眼乖巧的云景,眼中满是母性的关怀。
遥记得去年的这段时间,自己刚满月,母亲出了月子就开始忙活了,当时自己在母亲的背上,看着她挥汗如雨。
那些画面历历在目仿佛在昨日。
时间过得真快。
如果不改变家庭条件的话,云景甚至都能够看到未来几十年的画面,父母家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重复着同样的辛勤劳作,一直劳作一直穷,看天吃饭,地里刨时,直到再也动弹不得的一天,他们的人生宛如一杯白开水一样清澈透明,一眼就能看到尽头。
何其悲哀。
穷苦人家,恐怕压根就没有考虑过人生意义这个问题,来这个世界上估摸着也就是走个过场,当时间过后,他们的存在压根连个符号都不会留下。
莫名的,云景心头很不是滋味,鼻子发酸。
他努力的收回思绪不去想那么多,毕竟光想没有意义。
“做买卖来钱快,我目前身体条件限制没法搞出新鲜玩意的情况下,做买卖这种事情需要本钱,家里压根没钱,以我的年纪也不可能说服父母去孤注一掷的冒这个风险,安稳才是他们想要的,所以,目前买卖这事情就别想了,然后,我自己用双手去创造财富也不现实,太小了啊,啥也干不了,啥也不是……”
思前想后,云景无奈的发现,自身年龄和所处环境将他限制得死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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