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一桌的,除了李秋和云景的家人外,没一个是简单的。
有一个是在职的县令,看上去五十来岁,长相和李秋有五分相似,很和蔼的一个人,叫李松年,居然是李秋的大哥,云景叫他师伯,他并不在本县担任县令,是因为弟弟收徒专门赶回来参加的。
本县的县令也在他们这一桌,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,叫牛龟寿,看上去四十来岁,听李秋说,那是他的好友,经常一起喝酒那种,云景叫他牛叔。
此外这桌的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,是一个去年高中的举人,如今还没有官职,也不知道是想更近一步还是已经在运作了,他也是李秋的好友,叫薛明堂,云景称薛叔。
然后还有县学的山长,是一个精神奕奕的老头,六十来岁,名叫刘长春,亦是李秋的好友,但沾点亲戚的,是表亲那种。
其中有一个居然是李秋的同门师弟,三十来岁的一个中年人,一身白衣,长相儒雅英俊,叫陈莫白,如今已经在准备进士试了,接到李秋的书信特意赶来的,云景叫他师叔……
总之,他们这一桌,要么是李秋的好友,要么是他的亲戚,但都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他们都是‘读书人’这个圈子的人。
讲道理,明白了他们的身份,云景对自家师父的人脉关系着实感到有点咋舌。
尤其是他介绍陈莫白的时候,虽然没有具体,但通过他们的关系,云景却隐隐约约有一种猜测,似乎自家师父来头不小,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才甘愿窝在牛角镇这小地方。
难不成真遇到过那个关于未婚妻和富家小姐的选择问题才会如此?
李秋挨个给云景介绍,云景也挨个给他们敬茶,然后,嗯,收礼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