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是长辈的事情,他们不说,云景也就不问了,装着不知道。
很快,云景他们一行来到了隔壁房间。
落座后,李秋笑道:“景儿,白天你们走后,我和苏老弟回了客栈一趟,有很多来报喜的人,为师都帮你应付了”
“多谢师父,让您破费了”,云景点头道。
应付报喜的人,并非说两句好话,还得给些喜钱,这是常规流程,不用多,也就图一乐而已,大家都开心。
“无妨,说起来,还是我们占了些便宜,客栈老板得知景儿你是这次县试第一,特意免了我们这几天的花费呢”,李秋笑了笑不以为意道。
这客栈老板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,免了他们这几天的花费,看似亏大了,但眼光长远,他实际上很赚,以后只要打着云景县试第一都住过他家客栈的名头,还怕赚不回这点钱?
这些都是小事儿,李秋不再提及,而是指了指边上的桌子,道:“景儿,白天的时候,我拿了你的学籍去了一趟县衙,已经给你办好了一应手续,你如今,已是名副其实的童生了”
“多谢师父”,云景看了一眼桌子上自己的学籍点头道,脸上抑制不住的露出了笑容。
多年苦读,如今是童生了,虽然看似和往常没什么区别,可说到底,如今的身份已经是大为不同,他云景,从此不再是平民大众,而是半只脚踏入了体制,是整个王朝的基石,可以说是官员的预备成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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