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法官大人,我抗议辩方律师的诱导式提问方式。”戴莎站起来,看着霍顿法官说:“对方在偷换概念,以间接关系替换直接关系,构造圣明教徒是月铃矿区事故真凶的假象。这根本没有事实依据作支撑,只是一个海市蜃楼般的推论。”
“法官大人,举证是控方的责任。我方只是针对致命生物的来历合理提出质疑。”安杰反驳:“公诉人何尝不是通过间接加间接的关系,创造德肋先生是驱使致命生物作恶的凶手?”
“肃静。”霍顿法官拿起木锤敲了一下桌面,斥责双方:“公诉人,辩方律师,都保持克制,别跟没素养的市井之徒一样吵架。”
“抱歉,法官阁下。”戴莎点头后坐下,不再说话。
“辩方律师,你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霍顿法官看了一眼安杰。
“没有了。谢谢您,法官阁下。”安杰再次致意后,返回辩方席坐下。
“传唤下一个证人。”霍顿扶了一下金丝眼镜,从卷宗中拿起一本资料开始翻阅。
……
莱特走下来后,下一个走向证人席的,正是德肋的跟班亨利。我之前都没注意到亨利的存在,原来他坐在右后方的旁听席中。
我往前望去,见到戴莎像是在盯着证人席。她身子前倾,两肘支于桌上,两手似乎交叉握在一起,不知在酝酿着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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