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凯尔说他一开始特别紧张,还好借着这位好心“精灵”的光照,他做过简单检查后确定我可能是累过去而已,就解下毛呢披风为垫,铺好床后让我仰面睡在上面。
        而他帮忙解下我的挎包并放在地上,在盖上被子之前,还看到小光球降落在我心脏位置!
        照凯尔的描述,那时候的小光球就像一只可爱猫咪窝在我身上一样!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什么,他说就是有那样的联想!只是再过片刻,这个“小精灵”就转而钻入我的挎包里,接着就是他之前说的场景,微光渐渐消失至空无。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大致的经过。
        嘿,他讲到安顿我睡觉的时候,好不容易恢复常态的脸蛋又红了一片,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!
        估计我是被他抱到毛呢披风上的吧!
        不过,这有什么大不了的?
        假如立场交换,我也可以抱着他躺好,但考虑到自己力气应该不够,所以可能会选择“拖”着他完成“作业”。
        “‘她’?嗯……真的是‘她’吗?”凯尔大概注意到我总用着一种代词,像是好奇般地问出声“不是‘它’,或‘他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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