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当然没敢继续,他赶紧穿好衣服,就跑了过来,我和他说,你去街上,给我买一张新床铺,我走不开,他说好。我又和他说,这张床铺,你们带走,或者烧了劈了,不要让我看到它,他又说好。我说你买好床铺,就走吧,这个家,没有你的位子了。
“他要我原谅他,说他是一时糊涂,我和他说,你不是一时糊涂,你根本就是这样一个人,是我一时糊涂,连父母的话都没有听,跟你跑到了这鬼地方。
“他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,我和他说,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?他相信,知道我会干,买好了床铺,他真的就搬走了。”
张晨一边画,一边默默地听着顾淑芳的叙说,不需要他“嗯”或者“啊”,顾淑芳是个很好的叙说者,说着自己的这些悲惨的经历,很冷静,一点也不激动,仿佛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。
可能就是这样的冷静,才让人害怕,不要说符总,连张晨也觉得,顾淑芳不是刘立杆,她没有那么多话,也没有那么多道理,她是有杀心的。
张晨也明白了,为什么顾淑芳说医院让她刻骨铭心。
有一件事情张晨不明白,按顾淑芳的性格,她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,是有自己的决断能力的,张晨想说,又忍住了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张晨的举动,还是没有逃过顾淑芳的眼睛,她看着张晨问道。
“我是想问,既然这样,你为什么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和他离婚,对吗?”顾淑芳问。
张晨点了点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