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冤枉,这个不是秤,完全是魔方。”刘立杆骂道。
他们转了一圈,走回到大门口,刘立杆问谢总“这里的很多东西,我看很不错,这些货主,怎么就为了一点租金,把货堆在这里,不要了?”
“不是不要,是没办法,要不起了,像我那个老乡,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,他把这些酒拉出去,放哪里去?要拉,我这里欠的租金要付吧,车费要付吧,再租地方,不还是要付租金?拉回大陆,那运费更多了,他到哪里拿钱?”
刘立杆点了点头,他想,主要还是这酒鬼酒,都没有人知道,酒又不是书,定价都印在上面的,你说它价值三百多,人家觉得还不如一瓶大壮阳,你就是再便宜,也很难处理。
同样是白酒,一瓶“千杯少”才八毛钱,凭什么你说你一瓶抵人家四百多瓶。
谢总继续说“还有很多东西,这些人当初就是通过各种关系,从工厂赊出来的,说是到海南来拓展市场,他们在工厂那边并没有付钱,拉过来,总卖了一点吧,拉回工厂的话,不仅这里要付钱,运费要付,还要和工厂结账,那亏得更多了,不如干脆一逃了之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刘立杆点点头。
“也有工厂找过来过,但一听说这里还欠着租金,也不管了,更不敢拉回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没拉回去,这批货在工厂的账面上,还是记在这个经销商头上,有什么责任,都是他担着,拉回去了,这中间的亏空谁来填补?要知道这些货拉出来的时候,可都是通过关系出来的,拉回去,是不是当初的这些关系要承担责任,所以,当不知道最好。”
“也是,这样从账面上,企业是没有损失的,经销商欠着他们全额的货款,拉回去就说不清了。”刘立杆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