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淑芳停了一下,和他说“我和你说,是想让你知道这笔钱对我,还有我女儿的重要性。”
“我知道了,但是,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张晨不冷不热地说,心里直觉得莫名其妙。
“当然有关系,我知道你们做工程的,是怎么做事的。”顾淑芳说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们分成要拿,工资要拿,还要,从供应商那里拿回扣,我不管你在其他地方是怎么做的,但在这里,不允许,你必须明白,你拿的每一分回扣,都是你不应该拿的,是属于我和我女儿的。”
张晨睁大了眼睛,他看着顾淑芳,心里已经是满腔的怒火,这个女人,他妈的什么端庄文静啊,完全是一个斯文泼妇,泼妇是乱棒打死你,这斯文泼妇,是用软刀子和冷刀子一刀刀地凌迟,张晨现在理解为什么,符总在这个家,多一分钟也待不下去。
张晨强忍着自己心里的怒火,他看着顾淑芳,问道“你说完了?”
“我想说的,都说完了。”顾淑芳也看着他。
“那好,现在请你说你该说的。”张晨说。
顾淑芳的眉毛跳了一下,她有些奇怪,问道“什么是我该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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