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琳姐,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。”
瞿天琳拿出了一本名片本,翻找着,找到了打过去,对方嘀哩咕噜说了半天,广东话夹带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,瞿天琳和对方说等等。
她用手捂着话筒,和张晨说,有,但要从香港发过来,很贵,对方说要五万二,一台机器,还需要配备一台叫什么,什么电脑的,好像是这么个名字,另外,需要配专门的吊牌,每张吊牌大概一毛二。
张晨想了想,寻思今天不是有六万进来吗,这六万,不在原来的计划里,正好可以买这个,张晨说好,我要。
“这么贵,也要?”瞿天琳吃了一惊。
张晨点点头。
瞿天琳放开捂着话筒的手,就笑了起来,和对方一点点地磨着,张晨听出来,对方应该是个香港人,不停地叫着瞿小姐啦瞿小姐啦地求饶,但机器的价格,最后还是让到了四万九,吊牌让到了一毛一。
瞿天琳问张晨,吊牌需要多少,张晨说十万,瞿天琳和对方说了五万。
放下电话,瞿天琳和张晨说,先发五万,吊牌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不过是纸型和规格不同,哪里要这么贵,等到货了,我帮你找厂,肯定能仿制出来,这办厂,你每省下一分钱,可都是你自己的利润。
这话,就有些责备的意思了,怪张晨太大手大脚,张晨不禁脸红了起来。
从瞿天琳那里出来,张晨去了延安路,他看到有两三个人,已经在搭外面毛竹的脚手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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