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结了,我调去北京那年的事,老婆是单位的同事,现在还在原来的单位里,有一个儿子,今年三周岁多了。”李勇说。
刘立杆看了看张晨,又开口骂了,他说:“看到没有,张晨,有没有这样的王八蛋,连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,都没有和我们说,还说是什么兄弟。”
李勇骂道:“我敢和你们说吗,我要是和你们说,你们三个,特别是杆子,你们他妈的还不把它搞成世纪婚礼,我连拦都拦不住吧?那个影响,我想是不惊动纪委,你们就不是你们了。
“我们两个,老家都是外地的,在北京也没有什么亲戚,就是去民政局登了记,然后在单位附近的酒店摆了一桌,请单位的几个同事吃顿饭,单位里发了一圈喜糖,就算完了。
“放心吧,他们很好,我们两个人的工资,养一个儿子,也足够了,住的房子,也是单位分的,我老婆,对我也没有其他的奢求,就是要求我,千万不要出事,这一段情况汇报,可以结束没有?”
张晨点了点头。
“好好,这件事,你说的也有道理,我赦免你,接着前面的话说。”刘立杆说。
“我前面说到哪里了?”李勇问。
“说你自己想法极端,还说,极端是为了自保。”刘立杆说。
“好,就说我想法极端,但确实是无奈的选择,不用你们提醒,老孟要是在这里,他最清楚,我知道我这个人,想事情太过理想化,不仅不愿意同流合污,眼里还容不得沙子,我这样的人,根本就不适合在机关待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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