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晨想了想说,可能也只有这么办了,倒逼他们,但你的前期投资,等于都搁浅在那里了。
“不想这个,反正,武汉的项目我们已经不打算赚钱,亏我们也亏得起,就是人耗不起,现在我公司里,都是一个人当两个用的,结果一堆人在武汉整天无所事事,宋春明都快哭了。”刘立杆说,“不管他了,下个星期铁定撤。”
“厦门和合肥呢?”张晨问。
“厦门正常,怪了,皇上去过之后,就正常了,没人再来找什么麻烦,也不知道皇上在厦门找了什么人,也是奇怪,我们大陆的事情,最后还是一个台湾人帮助解决,哈哈。”刘立杆说,“张木生那里,慢是慢一点,不过总算还在推进,做完了这个,就不继续做了。”
刘立杆的这些话,让张晨也很感慨,他说,杆子,你现在有没有觉得,原来那老杨还真是个人才,带着我们几十号人出去,一转几个月,去几十个地方,他就一个人,每到一个地方,方方面面的关系都要搞定,剧团又没有什么钱,连请人家吃顿饭都请不起。
人家老杨,就凭一张笑脸和一包烂烟,也打下来了。
“对啊!”
刘立杆一拍沙发叫道:
“张晨,你这么一说还真是,你有没有忘记那次,我们住在人家祠堂里,晚上把人家祠堂里放着的八坛米酒都偷喝完了,结果走的时候被发现了,全村的人都围着我们不让走,还要打我们,老杨硬是一个人和他们谈判谈好了,晚上加演一天算是赔偿。
“这活,一般人还真的干不下来,对了,这老杨在哪里,我打电话,叫他来我这里干,这种人才,怎么可以放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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