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周一的中午,刘立杆和谭淑珍算算,老杨应该早就到武汉了,但就是没有和他们联系,谭淑珍低头想了一会,叫道,他不会和我们联系的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刘立杆问。
“你没听他前天说,他要撇清和我们的关系,既然要撇清,又怎么会给我们打电话。”谭淑珍说,刘立杆点了点头。
刘立杆桌上的电话响了,他接了起来,是他们留在武汉工地上看工地的老何打来的,老何在电话里叫:“刘总,刘总,又来了?”
“什么又来了?”刘立杆问。
“拆迁户啊,自从我们工地停下来,人撤走后,他们就没有来过,今天又来了。”老何叫道。
“来了多少人?”
“一个,就一个。”老何说,“坐在工地门口的大街旁,面前摆了一张纸,上面写了‘还我家园’四个字。”
刘立杆心里一凛,问道:“这人长什么样?”
“个子不高,人很白,那个脑袋,就像一个鸭蛋。”老何说。
谭淑珍站在边上,很注意地听着,老杨现在的头发稀疏了,软塌塌地趴在头顶,那张中字脸,不就像个鸭蛋吗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