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冬梅和她的父母,小昭的两个舅舅舅妈和大伯,也从重庆赶过来了。
大家都戴着口罩,等追掉会进行到最后一项,大家列队向小昭的遗体告别的时候,看到小昭安详地躺在鲜花丛中,告别厅里,早就是哭声一片,牛乡长走到了小昭的遗体旁,站住了,不肯再走,她突然伸出了手,在小昭的脸上拍打着,大哭到:
“昭哇,昭哇,从小你就是最听话的,这次你怎么就这么的不听话了呢,昭哇昭哇,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……”
在等小昭骨灰的时候,马丫走过来和张晨说:“张哥,他们让我来和你说,我们把货都退到厂里,是我们那店面太小,没地方搁,厂里不是位置大吗,那些货到了这里,还算是我们地,等明年了,张哥你再发给我们就是。”
张晨说:“没事,我给你们退就是。”
“不用不用,张哥,你那样就是打我们脸了。”马丫说。
从窗口领了小昭的骨灰盒,用红布包着,告别厅里的大队人马,转去了公墓,大家逶迤上山,到了小昭的墓前,有一个公墓的工作人员,已经提着一桶泥浆,在这里等了。
张晨捧着小昭的骨灰盒,茫然地朝四周张望,周围漫山遍野,都是一个个坟墓,山坳里的风是乱的,风往东吹,那些树就朝向西边,窸窸窣窣地响,风往西吹,那些树叶就朝向东边,窸窸窣窣地响。
张晨听到了小昭的声音:“凉。”
张晨朝四下看着,想找到小昭在哪里,但周围都是熟悉的脸孔,就是没有小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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