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立杆说着的时候,钱芳他们都在笑,刘立杆看了看钱芳,和张晨说:“已经有一个送死的了,你就不要当第二个了。”
“喔哧,又是我,杆子你是不是不放过我了我明天不去可以了吗”钱芳叫道。
孟平瞪了她一眼:“你以为你不去就可以了你不去,人家可记挂着你呢,那个傻帽,那个傻帽在哪里,快点叫她来签字担保。”
钱芳扁着嘴,晃着脑袋,叶宜兰问:“那可不可以告诉他们,昨天愿意的,今天想想,或者说公司里商量以后,决定不担保”
“天才大大的天才”刘立杆叫道,“原因呢,昨天说可以,今天又说不可以,不可以的原因呢”
“就说,就说”叶宜兰小心心心地说,“就说有风险。”
“真是天才才有的天才想法。”刘立杆冷笑了一声,“那人家一句话就把老孟闷死了,孟总,连你的朋友都要撤回担保,那是不是,你这个项目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潜在风险对不起,孟总,这笔业务我们也不能做了。你还真把这事搅黄了。”
叶宜兰吐了吐舌头,不响了。
“你们以为法人是这么好当的,一句话可以随口荡荡的法人说出去的话,是代表你公司的,特别是在这种正式的场合,要么金口难开,你一开口,话说出去,就收不回了,明天就是刀山火海,钱芳也必须去签这个字,不然,这事就没得谈了。”
刘立杆这话,是说给钱芳听,也是说给张晨听的,这样说着的时候,刘立杆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晚上,怎么很像一个人,就是老夏,夏总,他想起来,当初老夏也是这样一句句地教自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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