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立杆“噗”地一口酒喷到地上,骂道:“你他妈的什么比喻。”
小武笑道:“真的,一米八十几的个子,是不是像武松”
“那这像李逵呢”张晨问。
“黑啊,比王晁还黑,脸上还都是胡子,络腮胡子。”小武说,“一开口就是脏话,x个逼x个逼的,脾气还特别臭,有一次我们送他到机场,他过安检都和安检员打起来了。”
“我去,那还不被逮起来”
“逮起来了,不过又放了。”小武说。
“为什么”张晨问。
“说是身份特殊,大学教授,还是什么特殊人才,什么什么号码研究所的顾问,有证的,拿出来大家都傻眼了,不相信就这么个人,还是大人物,只好放了。”
刘立杆叫道:“又是一个因此才更有恃无恐的。”
张晨说,其实这也很好理解,他们这批人,可不是学校里长出来的,而是在广阔天地,野草一样生长起来的,从破牛棚直接进的教室,我倒觉得很真实,他们这到大学才多少年,很多东西,当然改不了,要是再给他们二十年时间沉淀,到那个时候,就一个个彬彬有礼了。
“对,现在还是原生的禽兽,那个时候,就变成衣冠禽兽了,再过二十年,我保证满大街都是这样的衣冠禽兽。”刘立杆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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