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简单,我们从贵州回到广州,没事情做,我一个表哥,在这里打工……”
刘立杆想起来了,叫道:“广州火车站那个?我春节去找过他,没找到,同事说他到澳门打工了。”
“对对,你去找他干嘛?”这一下陈启航奇怪了,“买车票?”
“买鬼票,找你啊,你们他妈的一点音信也没有,我除了找他,还怎么能找到你?”刘立杆说。
“我也想有音信,可你们谁的电话打得通?我想找张晨,可是连杭城的电话也升级了,七位到八位了,找114查询了半亩田,结果打过去,是什么动感地带体育用品市场63“喂,哥们,叫我们到底有什么事?”
四个人到了电梯里,电梯很大,金碧辉煌的,刘立杆和孟平站在一边,那两个彪形大汉站在另外一边,孟平还是没有忍住,问对方,对方看着他们,一声不吭。
“怎么,不懂国语?”孟平接着问。
“他们刚刚和我们说的,就是普通话。”刘立杆说,孟平一想也对。
“我们两个说话,你们不怕我们会串供吧?”孟平问。
对方还是不理睬他们,其中一个,按了电梯的六楼,也是这酒店最高一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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