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另一方面,国家的政策又摆在那里,高端房地产和基本建设领域外资禁入,这是限制性条款,没有模糊地带,但凡是可放可不放的,我老应一定放,为了杭城市民,我怕什么,但这是禁止性条款,我就不能明知故犯。
“说句难听的,我就是违规把这个执照给了你,让你们的工程上马,但被上级发现,你们的执照,还是会被勒令吊销,到那个时候,你们的损失只怕会更大,刘总,你说我说的对不对?”
刘立杆点着头,心里一阵阵的发颤,应局长说得很坦诚,他也不是那种工作上畏畏缩缩的人,他这么明确地说不能办,那就是连柳成年,甚至整个杭城市政府也左右不了。
看样子,此路不通,一切又回到了原点,这几天白忙不说,自己还空欢喜一场。
刘立杆站起来告辞,应局长一直把他送到电梯口,握着刘立杆的手不放,和他说:
“刘总,我还是希望这个项目能进行下去,你再想想办法,千万不要打退堂鼓好不好?”
刘立杆点着头,心里一阵苦笑,继续进行下去?怎么进行?这又要马儿跑,不仅不给它吃草,还要把它的四蹄都绑住,这马儿难道还能飞?
刘立杆下了楼,开着车出了工商局大门,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开着,他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。
刘立杆的车速很慢,外面的行人扭过头来,纷纷用羡慕的目光,看着这高级轿车里的人,觉得他就是个天上人,大概没有人知道,这个男人,在这个时候,其实是杭城最感到绝望的人。
刘立杆不知道接下去,自己还能怎么办,连执照都办不出来,这是连根,都被铲除了。
刘立杆的大哥大响了,是孟平,孟平问刘立杆,杆子,执照的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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