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连绵不绝的一座座山,就被这一条320国道串联在一起。
他们往前开,看到前面有一块木牌,牌子上写着“高危地带,大客车晚上六点以后止通行,其他车辆,一律限速二十码!”
“我!这320国道,还有限速二十码的地方?”刘立杆叫道。
孟平开着车开始爬坡,爬了二十多分钟到了山顶,接着开始下坡,下到山顶,然后又开始山坡,到了第二座山顶,回头再看第一座山的山顶,还清晰可见。
张晨他们这才明白,那老板和他们说需要八个小时,不是妄言,他们开了一个多小时,才开到第三座小山的山顶,回头看看,直线距离,其实才走了两三千米,而前面的山,绵延不绝,像一屉笼的馒头摆在那里,需要他们一个个地翻过去。
“我已经绝望了。”孟平叫道。
这里的盘山路,和黄花桥一样,边上没有树,也没有什么水泥的保护柱,只有几处很险峻的地方,才看到稀稀落落的几根,好像是因为它们太金贵,多一根也舍不得用。
光秃秃的公路,一边要防止上面碎石滚落,一边要防止侧翻,两车交会的时候,驾驶员都把脖子伸长了,靠山边的防止车被山崖刮到,靠路边的,要提放自己不要太靠近路边,大家都小心翼翼的,张晨感觉就像是两个人面对面,需要侧才可以通过。
要是可以,这交会的所有车,一定会把车都竖起来。
他们开了三个小时,前面还没有看到尽头,但后面尾巴,好像还看得到,要是计算直线的距离,一定会把人算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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