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淑珍在冯老贵房间床下的角落,发现一个纸盒,打开来看到,里面全是刘立杆写给自己的信,谭淑珍坐在地上,一边看一边流泪,这才知道,冯老贵为什么每天都那么勤快地坐在办公室里,原来他就是在等邮递员来。
谭淑珍觉得手脚冰冷。
冯老贵和剧团的电工,在家里装电线,大概因为太过兴奋,昏了头,等谭淑珍走了一个小时还没有回,他才想到了一件事,心里一凛,从梯子上跳下来就往婺剧团跑。
冯老贵推开自己的房门,他看到谭淑珍坐在地上,边上是打开的纸盒,还有一地打开的信。
谭淑珍看着他,笑了一下,谭淑珍说:“老贵,你既然要做,为什么不做彻底,把这些信都烧了,不就一了百了了,还留在这里干嘛?”
生米已经煮成熟饭,他们接下去,按既定方针办,婚礼照办,酒席照摆,但那之后,冯老贵感觉原来自己和谭淑珍之间,就还有距离,从那天之后,他们更是变成了一张床上的两个陌生人。
谭淑珍没有办法和刘立杆说,是冯老贵拿走了你的信,她知道那会出事的。
谭淑珍今天一样,也没有办法告诉张晨,是冯老贵拿走了刘立杆的信,她还是怕出事。
张晨相信谭淑珍,她说没有收到,就肯定没有收到,张晨心想,就剧团那个屌样,大概邮递员连信也懒得送,就是送了,也会被那些小鬼,当垃圾扔了。
“谭淑珍,有件事,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句实话?”张晨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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