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外面来说,可能是。”刘芸看了看周围,压低声音和他说:“对我们来说,我们情愿去外面的公路上散步,也不愿意去里面。”
“保护草坪?”
“嗯,这算一方面吧,就是现在,我们吃饭的这个时候,里面还有二十几个工人在干活,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?”
刘立杆摇了摇头。
“喷杀虫剂,投放老鼠夹老鼠药。
“你以为这绿草如茵的美景哪里来的?都是靠化肥和杀虫剂才能保护下来,球场的百慕达草,抑制它们的生长和发达根系,去除中间的杂草,都需要化肥和农药,球场里的各种病虫害,水体里的虫卵要除,白蚁和老鼠要灭,哪个不需要杀虫剂?”
刘立杆听刘芸这么一说,明白了,他想,这高尔夫球,贵族个屁啊,就是多嗅农药和杀虫剂,和那个韩先生一样,认定只喝路易十三,他怎么知道,喝下去的一大半都是假酒,还有敌敌畏。
“不是吓你,我和你说,这一亩高尔夫球场,每年喷撒的化肥农药和杀虫剂,可比一亩稻田要高好几倍。”刘芸说,“你,还想去那蓝天绿草,散散步吗?”
“散步就算了,要是去干坏事,我还是愿意,舍得一身剐……”
刘立杆还没说完,刘芸就在桌下,踢了他一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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