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建仁赶紧辩解:“有没有搞错,我是仁义礼智信的那个仁,建设的建。”
“在海城,建仁有什么用,你还想建一个礼仪之邦?我和你说,黄总,贱人才可以,贱才是武器。”钱芳咯咯笑着。
刘立杆也乐了,他说:“没想到一个贱字,还被你说的像五讲四美一样,”
“那当然啊,特别是应酬,要是都那么一本正经,那就是拒人千里之外,你请吃多少次饭也没有用,人家会觉得,和你吃饭是受罪,不如不吃,人家本来就是想下班了,放松放松的,何必在找这个罪受,黄总你管财务,你说这是不是浪费?”
“好像有点道理。”刘立杆说。
“反过来,你有那么一点贱,适当的贱,不是下流哈,下流的人其实男女都讨厌,有那么一点贱的话,可以拉近人和人的距离,人家会很愿意和你交往,你这一餐饭,就起了别人三餐饭的效果,黄总,你说是不是很划算?”
黄建仁觉得,这钱芳的话,虽然是在说自己,但听着很新鲜,钱芳的语气,也没有那种漂亮女人指责别人时咄咄逼人的感觉,反倒让人觉得很体贴,觉得她是真的在和你交流,黄建仁点了点头,他说好好,我上大学没学到的,在你这里学到了。
钱芳拍了拍他的手,赞赏道:“对了,你这说话的腔调,就有点贱的意思了。”
车上的人哄笑,曹小荷说,钱芳的话还是有道理的,我们老孟,就是耍贱高手,他自己说是贱八段,真的,我看到别人,都很愿意和他打交道,他请别人吃饭,吃完了,别人都好像恨不得马上回请他一顿。
“厉害!”刘立杆叫道。刘立杆这样说着的时候,心里觉得曹小荷总结得很到位,孟平好像真的有这样的才能,会让人一见如故,自己第一次见到他,才会愿意,不仅不赚他的钱,还主动带他跑去东湖招聘墙招人。
“那我是不是,应该再贱一点,钱老师?”黄建仁问钱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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