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不见,小树的画画也像模像样了,看样子贺红梅的那个同学,是个不错的老师。
到了杭城后,小树就喜欢上了“湖畔油画馆”,天天去那里临摹,张晨让姚芬顺便教教他,姚芬说,我自己考学校的时候,都是个老大难,让我教他,那不是误人子弟吗?
张晨说,你的水平和能力,在很多人之上,现在更是,你的学术文章,都可以上《美术》,都被国外翻译了,就是美术学院的教授,能有几个人做到?
再说,你这个馆长,现在出席活动,都是和人家院长校长平起平坐,哪个敢小觑你?
能上什么学,可以说明一定的问题,但不能说明全部的问题,我们馆藏的那些画,有多少是根本没上过美术学院的画家画的?
张晨这么一说,姚芬也开心了,她嘻嘻笑着问,老板老板,那这么说,我教他是不是绰绰有余?
“有余。”张晨说,“等到你都感觉教不动他的时候,那这家伙,就很厉害了。”
“好,老板,我每天和赵欣带着他就是。”姚芬说。
张晨自己,有时间的时候,也会过去,教小树画画,小树对自己这个姐夫,佩服得不得了,他觉得很多自己想不明白,老师也说不透的问题,他姐夫只要一示范,他就全明白了。
他不知道的是,他碰到的所有问题,张晨也碰到过,对当时一个山沟沟里的小孩来说,镇上会画油画的,就他一个,他能够问谁去,唯一的办法,就靠自己摸索,摸索出来了,就像打开了一扇窗,豁然开朗,自己也全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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