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说以前的李勇,每天像一个唐吉坷德,在做着他想做的事,现在可能,他只做他觉得应该做的事,看起来更正确的事。
“但是,这也难怪,我们谁不在改变,我们每个人,都想到过我们会变成今天这样吗?所以,有时候我又会想,我对李勇,是不是太苛责了,为什么他就不能做应该做的事,而我可以,我希望他做他想做的事,那个理想,到底是他的理想,还是我的?我不确定。”
“对,启航,你这个话对,我们都有希望别人成为烈士,来成就自己的梦想的倾向。”孟平说,“那个李乡长,是我在机关的时候也做不到的,所以我佩服他。”
“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,我只希望他为官一任,不要变成贪官污吏,然后能尽自己所能地去做点好事。”张晨说。
“贪官不太可能,污吏很难说。”
陈启航说:“李勇和我说过,张晨,他说他每次和你通电话,你都会和他说,李勇,你如果有什么地方需要花钱,要多少,开口就是,我绝不会问你用途,马上会打给你,你拿去干什么都可以,但是,你不该拿的钱绝对一分不要去碰,张晨,你说过这话吧?”
张晨点了点头。
陈启航笑道:“李勇和我说,这比什么教育都管用,只要有人给他送钱,他就会想到,我要你这钱,不如要张晨的。”
张晨也笑道:“我就希望他这么想。”
“这个,就是给他加了一道保险,所以我说,他大概不会去贪,但要不污,很难的。”陈启航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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