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雅琴的爸爸要孟平去坐正对着门的上座,孟平怎么也不肯,最后还是爷爷奶奶坐在上座,孟平和陈雅琴坐在左首,妈妈和姑妈坐在他们对面,陈雅琴的爸爸一个人,坐在背对着门的位子。
酒是已经温好的加饭酒,装在热水瓶里,这样就不会冷掉。
陈雅琴提着热水瓶,绕着桌子走了一圈,给他们每个人面前的婉里都加了酒,连她奶奶、妈妈和姑妈,每个人也倒了半碗的酒,三个男人,自然是满上。
倒完了酒,陈雅琴叫道:“我来拆,我来拆。”
孟平不知道她要拆什么,就看到她妈妈递给她一把小刀,原来她是要来拆猪头。
陈雅琴拿了一根猪牙槽骨,连着一大块的肉,放到了孟平面前,和他说,这核桃肉给你。
孟平拿起来咬了一口,满口留香,这猪头是盐腌过的,又在蒸笼里蒸得稀烂,孟平忍不住叫道,这也太好吃了。
桌上其他人都笑了起来。
陈雅琴一边拆一边分着,等她拆完,大半个猪头也已经分完了。
她也坐了下来,开始吃起了猪头肉。
孟平吃完,陈雅琴又给他拿了一块,孟平这才想到,自己光顾着吃猪头肉了,都没有给大家敬酒,他赶紧举起了酒碗,先敬爷爷和奶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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