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城县城,整个就是依新安江而建的狭长一条,张晨的家和永城婺剧团,一东一西,在县城的两头,从那里走过来,差不多要走四五十分钟,他不知道,向南是从文化系统的宿舍过来的。
这么冷的天气,一个小孩,走四五十分钟的路?冯老贵赶紧去摸向南的脸和手,好在她的脸和手还是滚烫的,这才稍稍放了心。
向南把手里的香烟递给冯老贵说:“给你。”
同时她看到了,冯老贵桌子上放着的,就是三块五一包的阿诗玛。
冯老贵拿着塑料袋,朝里看看,又吃了一惊,他问:“你把爷爷抽的烟拿过来了,爷爷知道吗?”
向南摇了摇头。
冯老贵说:“不知道?爷爷都不知道,那爸爸就不能要。”
向南看着他说:“爷爷不知道,但这个,也不是爷爷的烟,是我在下面小店里买的,你可以要了吧?”
冯老贵笑道:“那可以要,女儿给爸爸买的香烟,爸爸抽起来特别香。”
向南也笑了,她说:“卖烟的叔叔和我说了,这是他那里第二高级的香烟,爸爸你要是不喜欢,可以去换最高级的中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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