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装了一台窗式空调,很破旧,嘡啷嘡啷地朝外面吐着冷气,其实没有吐出多少,好在这座房子在头顶香樟的照应下,本身就很荫凉,所以也让人不觉得热。
这所有的一切,都给人一种临时的感觉,临时住住,但住下了,就一直这么临时下去,要不是事先心里有准备,张晨都不敢相信,这欧老板会是这房子的主人,从另一方面,也看出了这个台湾人当下日子的窘迫。
张晨指了指通往二楼的楼梯,问欧老板,我可以上去看看吗?
“你随便看就是,不过有点脏,腿不好之后,我都好几年没有上楼去了。”欧老板笑道。
“我陪你们上去。”
汉高祖刘邦说,四个人往楼上走,欧老板一个人,在客厅的藤沙发上坐下,到了楼上,刘立杆低声问汉高祖刘邦,这欧老板的腿,怎么受的伤?
瞎胡闹,喝了酒,带着个女人,开着车,半夜里撞到延安高架下面的隔离带上,把路灯杆都撞断了,能捡回一条命,算是幸运的。
“那个女人呢?”刘立杆关切地问。
“没什么大碍,但毁容了,对女人来说,又是大碍,赔了钱,回乡下老家去了,留着也没什么用。”
汉高祖刘邦指了指胯下,他这里没用了,安静下来了。
张晨和刘立杆明白了,汉高祖刘邦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,说这欧老板,想折腾也折腾不起来,是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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