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要?”小盛问。
“晚上就要,拿到了你打名片上的电话给我,我教你送到哪里。”谭淑珍和小盛说,小盛说好。
“我们明天一早就走。”谭淑珍和张晨说,“还有,我要是打你电话,告诉你在开会,你二话不说就大骂一顿,骂什么都可以,骂完就把电话挂了,再打你,你就不要接。”
“干嘛?”张晨问。
“你就是一个龙套,你不知道干嘛?”谭淑珍问,张晨和刘立杆都笑了起来,张晨摇了摇头。
刘立杆和谭淑珍走了,张晨一个人坐在那里,呆呆地想,没想到还真的就是这样,去年没有了北京的专卖店,没有北京专卖店的时候,自己还觉得上海和北京不一样,上海是自己的房子,结果命运又有什么不同?
他更想到了,自己当初买下这个店的时候,还觉得属于自己了以后,就可以开成百年老店了,没想到连十年都没有捱过去,工厂,也就是那个教堂,没多久就没有了,现在又到专卖店。
张晨又想到了,时代的车轮碾压过来的时候,个人的力量,其实是微乎其微的。
他想到过这个结局,也听到过这个风声,所以现在没有在北京感觉那么突然,没有北京专卖店被撤时那么难过,但感觉到自己的根部又一枝被砍去,那种感受是实实在在的。
张晨更感觉到,就像是自己建造的一座城堡,正在被一点点地侵蚀和拆毁,拆毁它的人,甚至觉得连问都不需要先问他一声,他在很多人的眼里看来是张老板、张总裁,但在另外一些人眼里,也仍然只是草民,草民,呔!休得议论大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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