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拒绝着过去可能会给她带来的那种混乱。
她需要的就是这种不打扰,远距离的默默关注。
即使哪天她和张晨偶然地碰面,她也只会淡淡地笑着,然后伸出手去,问:“你好吗,张晨?”
接着她会转身离去,走到了远处,仍然默默地注视。
有一次,刘芸上楼的时候,意外地发现小昭在小米的办公室里,和小米在说着话,没有看到她,刘芸转身就离去了,甚至有些匆忙。
走在外面喧闹的淮海路上,刘芸又有些欣慰,她欣慰这么多年未见,再见到小昭,她还是那样,一如她想象的那样,一如她想象的张晨,一如她想象的他和她现在的样子,这让刘芸感到了一种满足,泪水涌上了她的眼眶。
让她觉得,这个世界不管怎么变化,怎么浮躁,但总还是有一些什么,没有超出你的想象,让你猝不及防,他们就那样锚定在那里,安安静静,风雨无奈。
刘芸又一次地在心里,默默地祝福他们。
刘芸从半亩田买了很多的衣服,凭她现在的工作性质和身份,这些衣服,她一件也穿不到,她怎么可能会去穿棉麻服装,会穿休闲装,她的身上,就没有一样东西不是世界名牌,没有一样是不职业的,她就是一个普拉达的女人,连睡衣也是普拉达的。
没有办法,刘芸每天接触的那些男人和女人,他们就是从你的衣着在看你,衡量你,在那些物质的目光环绕之下,你必须是个物质的人。
半亩田的服装,挂满了刘芸家里的一个房间,很多时候,刘芸会走进去站站看看,会穿在身上,对着镜子看看,然后再脱下来,她就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,和张晨维持着联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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