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,高人,浙大的,请讲。”李勇朝刘立杆拱了拱手。
“等着,且听我细细道来,学弟。”刘立杆说。
李勇疑惑了,问:“怎么又学弟了?”
“我们浙大,1897年建校,你们北大,1898年建校,你不是学弟是什么?”
李勇和张晨,见刘立杆说的一本正经的,都大笑起来,李勇骂道:
“你那个破‘求是书院’,叫浙大的前身,并不是浙大,前身知道是什么意思?那就是要投胎转世后,才是浙大。”
“你那个破‘京师大学堂’,就是北大了?你以为有大学两个字,就是大学,‘我们大学’也有大学两个字,是不是都是大学了?”刘立杆和李勇顶了起来。
“好好,我不和你纠缠。”李勇摆了摆手,“还是说正事。”
刘立杆白了他一眼,说:“向人求教还这么不虚心,怪不得老人家要说,务必教育我们的同志,要谦虚谨慎、戒骄戒躁。”
李勇摇了摇头,和张晨说,这个人就是不能给他阳光。
转过头去,和刘立杆说,说不说,不说闷在那里,等馊,来来,张晨,我们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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