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立杆坐在那里,手里拿着香烟,他又有了新玩法,他把烟在桌上笃着,把里面的烟丝墩实,上面空出了一截,他拿出了一根香烟,掰断,拿出里面的烟丝,把烟丝塞进前面的那根香烟,头上空出的那截,但怎么也塞不好,不是把烟纸搞破了,就是搞瘪了。
他看了看走进来的谭淑珍,把手里的烟扔在桌上,没好气地和谭淑珍说:
“北京的均价,昨天比前天又涨了三百二,这些人真不记打。”
谭淑珍问:“会不会是你神经过敏了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刘立杆说,“上面的政策怎么说的,稳定压倒一切,今天是哪一年,二零零六年,离零八年北京奥运,不过还有两年多,要是因为这不断上涨的房价,搞得京城怨声载道,你想,上面会看着不管吗,北京的那些平头哥,脑子是不是进水了?”
北京的房地产老板,喜欢剪平头,穿布鞋,在行业里是出了名的,刘立杆因此叫他们平头哥。
谭淑珍想想刘立杆的话,也觉得有道理,在一个政治挂帅的国度,稳定就是最大的政治,不会允许任何人的挑战。
谭淑珍叹了口气,她说:“那我们也没有办法,只能看着他们疯狂……”
“还可以看着他们灭亡!”刘立杆骂道,“这他妈的都是自找的。”
刘立杆一语成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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