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大伯和堂弟堂妹站在那里,虽然床上床单被抽走了,下面是薄薄的垫被,但谁还敢坐上去?
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!小武怎么把什么人都往回带!我看你今天还敢不敢回来!”
傻子都看出来谭淑珍和小武应该是什么关系了,那大伯赶紧和几个小的说,快叫大嫂。
那几个小的刚吐出一个“大”字,谭淑珍手指一挥:“闭嘴!谁是你们大嫂,你们谁呀?”
大伯终于轮到说话了,他说姑娘,你是不是小武的对象?我是小武的大伯。
“大伯?小武还有大伯?他不就一个叔叔在胥口吗,我见过,你是哪里来的大伯?”
“我,我是城关的。”
“城关的,这么近,怎么没听小武说过?”
这大伯也没有办法说因为自己比较无赖,亲戚都和自己比较疏远,不太愿意提起自己,他只能说:“可能是他忘了。”
“远房的还是堂的?”谭淑珍问。
“不是不是,是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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