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老贵也是和你老子一样的脾性,人爬到头上拉屎,也不敢吭一声的人,我一定要和他交待清楚。”
谭师母说着,就走过去拿起电话,拨通了婺剧团的办公室,电话里是冯老贵,谭师母说“你马上到家里来,珍珍在这里。”
过了十几分钟,冯老贵到了,一进来就觉得房间里气氛不对,肯定是有什么事发生,他看看老谭,老谭铁青着脸,坐在那里,头扭向一边,看看谭淑珍,谭淑珍拿着奶瓶,正专心致志地在喂女儿吃奶,没有理他的意思。
冯老贵只能问谭师母“妈,你打电话叫我过来,有什么急事?”
“珍珍要调去工商银行,这事,你去帮她和局里说。”谭师母说。
“调工商银行?我怎么不知道,什么时候的事?”冯老贵问。
“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,这里也是刚刚才定下来,所以打电话叫你过来,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“我的意见?”冯老贵踌躇着,过了一会才嘀咕道“我觉得不太好吧,我在办公室里,天天劝人家要安心剧团的工作,可结果自己的老婆是第一个走的,这以后……”
“安心什么工作?剧团里的人一个都不走,你有什么工作给人家做,你是有戏给人家排还是有演出给人家。”谭淑珍没好气地说,“你坐在办公室里,和人说这些话,亏不亏心,你以为你是为人家好?你这是在害人家。”
“我怎么害人家了?”冯老贵争辩说。
“你自己天天没事,守着一个破办公室,你想让所有人都和你一样,就烂在那个破剧团里,对吗?”谭淑珍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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