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剧团重新被放养之后,徐建梅每天就和丁百苟嘁嘁喳喳,今天说这些人在发牢骚,明天说那些人要到局里来兴师问罪,搞得那婺剧团,在丁百苟看来,就像一个火药桶,随时都会爆炸,弄得他心神不宁的。
丁百苟站了起来,请冯老贵去沙发那里坐,给他端来了一杯水,坐下来后问道“团里有什么事吗?”
冯老贵摇了摇头说“团里没事,是我自己有事找丁局长帮忙。”
丁百苟暗暗松了口气,团里没事就好,他看着冯老贵,下巴抬了抬说“老贵,有什么事,你说就是。”
冯老贵就和他说了谭淑珍想调走的事,丁百苟一听,心里大喜,谭淑珍如果调走,那徐建梅,就一劳永逸地成为婺剧团的台柱子,他们也不用再担心有人议论说几次挤掉谭淑珍,都是他们筹划好的阴谋,他们可以进行他们的结婚计划了。
毕竟,他和徐建梅相差二十几岁,他也怕煮熟的鸭子会飞。
丁百苟不动声色,沉缓地点了点头,问道“这是准备调去哪里?”
“工商银行。”
“不错,好单位。”
“单位是不错,但是,丁局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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