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那天晚上,在金波的那个暗房,有那么一小段时间,谭淑珍真的感觉自己的心被融化了,她的心一直裹得太紧,都有壳了,但心底里的那份缠绵和柔情还是在的,她也是女人,需要爱,也需要被爱,这种需求,很多时候是会转化成生理的自然反应的。
有那么一刻,谭淑珍真的就是想把自己无拘无束地敞开,那是一种多么惬意的温柔和享受啊,不是金波在寻找她,谭淑珍觉得,是自己不由自主地在寻找那个光线昏暗中的,面目模糊的男人。
如果他没有继续动作,乖乖地不动,谭淑珍觉得,那个晚上可能就完蛋了,她不会停,她会继续,继续地寻找和探寻他,直到自己呼吸急促,把所有的柔情蜜意全部释放。
那一个晚上,真的会完蛋的。
但他太迫不及待了,当他的手伸过来,来解她的扣子时,就像一个开关,吧嗒一下打开,所有昏暗和模糊的东西在那么一瞬,都变清晰了,一整个现实的世界都蜂拥而来,那个理性的谭淑珍也回来了,她“啪”地给了对方一个巴掌,夺门而出。
他们之间的一切,就此结束,谭淑珍理性的时候,是很有决断力的,甚至有些冷酷,不会给对方留下任何可以转圜的空间。
谭淑珍和毛行长在椅子上坐下。
两个成年男女,各自有自己的家庭,说着话的时候,除了聊一些单位里的事情,很自然就会说到自己的家和孩子,谭淑珍不是那种,喜欢在人背后议论他人的人,特别是和毛行长聊,会有打小报告的意思,谭淑珍天然地就很抵触这样的事。
聊单位的事,又不涉及人,就没有多少可说的,两个人更多的话题,还是围绕着自己。
谭淑珍说的少,听的多,毛行长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,只要给男人时间和必要的空间,他就会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,展现自己的悲苦,这是男人向自己喜欢的女人祈求和示爱的方式,我那么可怜,需要你敞开胸怀。
女人总是喜欢坚硬的东西,比如男人的的肩膀,而男人,又总是喜欢柔软的东西,比如女人的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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