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长时间,不仅一点都没有好,反而越来越厉害,我心里急,又没有其他的办法,身上也没有钱,那么多人躺那里,每天还要吃东西活下去。
我就每天到处找点零活做做,帮人搬搬东西,做做煤球什么的,赚个一块两块买点米买点盐,到菜场捡点菜叶子什么的,回去给他们熬点粥吃吃。
已经三天了,谭叔他连大便都拉在身上了,我怕起来,知道肯定是不会好了,这才想到给指导员打电话。
其实,还在海南的时候我就想打了,是谭叔一直不让,他说我要是敢给你打电话,他会把我的手剁掉,他可能真会剁,那段时间,他脑子都有点不太清楚的。
张晨问,包工头逃掉,这么多人躺在这里,甲方也不管吗
逼养的,屁个甲方,甲方也逃掉了。
啊怎么回事张晨问。
甲方本来就是租这地方准备开旅馆的,他看到包工头都逃走了,知道事情大了,怕有事,也跟着逃走了,其实就是不逃走,我们也没有办法,包清工的,脚手架还是你们自己搭的,这倒下来,关他什么事,我说对吧,指导员
只有那两个过路的,是本地的,天天到这个房子的单位里去闹,好像那单位管了医药费,我们外地的,中间隔着包工头,还隔着一个甲方,逼养的,谁管你。
人都来过两次了,只是催我们快点搬走,说这地方他们准备重新出租了,人怎么样,看也懒得看一眼,还骂我们,把这里搞得臭烘烘的,四个人屎尿都在床上,逼养的能不臭吗
张晨和刘立杆明白了,为什么前面他们进去,那些家属会那么警觉,他们大概还以为,又是来赶他们走的。
在海城,出了什么事,大哥怎么会这样我打大哥电话不通,打公司电话也不通。张晨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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