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日子,这里的过去,可是一天天累积起来的,密不透风,少一分少一秒,那日子都继续不下去。
那个,才是因厚重而变得沉重的。
没有了,那就没有了,仿佛从来也没有过。
张晨走进寰岛泰得酒店大堂的时候,他看到谭淑珍坐在大堂的沙发上,侧着头,呆呆地看着那棵椰子树,还有后面直通整个玻璃斜坡的大堂,足有十几米高的一道水帘。
张晨走过去,在谭淑珍的身边坐了下来,谭淑珍转过头,见是他,问,你去哪了,房间里也没有人?
“睡不着,去外面逛逛。”张晨说。
“小气,不带我去。”谭淑珍说,张晨笑笑。
……
张晨开着车,到了长堤路和白龙北路交界的那个路口,往左,转上了去新埠岛的路,到了新埠桥的桥头,就有指示牌指示,去往金水门江边海鲜舫,是往桥边的岔道进去,张晨转了进去。
张晨想到了一件事,和谭淑珍说,你知不知道,这整个的新埠岛,都曾经是杆子的,他已经买下来了。
“真的吗?这个岛有多大?”谭淑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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