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晨愣了一下,不过马上想到了,他觉得小芳这是在诓他,问:“难民?我不知道,还有难民可以上耶鲁的。”
“当然有啊,政治难民,美国哪个大学没有几个这样的学生,哈佛最多,从古巴伊朗和其他地方逃过去的,等等等等。”小芳说,“那三天,要是一个人的话,很可怜的,你就看着人家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,只有你一个人,形单影只的。”
“三天?”张晨吓了一跳,问:“你说什么,一个毕业典礼,要搞三天?”
“对啊,所以说人家这是有多重视吧,三天的毕业典礼时间,安排得还很紧凑,你别听北北乱说,他这是在装酷,到时候就后悔了,不要一个人偷偷哭,不行,我们一定要去。”小芳和张晨说。
张晨说好吧,那我们就去。
话刚说完,张晨想起来了,问:“不对啊,你毕业的那个时候,家里不是也没有人去吗?”
小芳嘻嘻笑着:“对啊,我那时就和难民差不多,你看我可不可怜?不过,我是研究生毕业,北北是本科,他应该脆弱一点。”
张晨想起来了,小芳毕业的那个时候,小昭已经不在了,她爸爸妈妈又不可能单独去美国,小芳是应该知道,自己那时候又很忙,所以她才故意没有和家里说毕业典礼的事,要是小昭在,小芳肯定会和小昭说,小昭也肯定会去参加小芳的毕业典礼的。
“你是不是因此有心理阴影了?”张晨想问小芳,话到嘴边,又吞了下去。
毕业典礼是从五月十四日到十六日,张晨和小芳,这次干脆把张向西也带上,全家去参加张向北的毕业典礼,小芳和张晨说,也让西西去看看她妈妈和哥哥读书的学校。
他们十二号从上海飞去纽约,张向北从纽黑文开车,到机场来接的他们,小芳说的没错,张向北知道他们三个人,决定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的时候,他还是很高兴的,在电话里就“噢噢”地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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