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向北,我听你这口气,特么的怎么像是要上梁山啊?”放下杯子,周若怡说。
“对啊,你们从单位辞职,来干个体户,不就是落草为寇吗?”张向北笑道,“我们三个,现在就是草台班子。”
“真特么的难听。”周若怡骂道。
“难听怕什么,管用就可以。”张向北说,“哪个干大事的,不是从草台班子干起来的,谁还一开始就有现成的平台,有现成的组织架构,真要是那样,我和你们说,那种公司,不出一个月,就他妈的关门完蛋。”
“为什么?”孙向阳问。
“公司刚开始的时候千头万绪,谁不是身兼好几职,分什么你我?分得那么清,这公司要多庞大,又会有多人浮于事,我们现在,是要不择手段先吃饱,管他吃的是什么,能让我们活下来就行,活下来了,有余粮了,再来讲究吃好,再来讲营养。
“不明白?不明白我举个例子,很简单,比如,办公室的厕所要是堵了怎么办?先开个会,做出一个决定,然后要等招一个清洁工进来,再来通吗?当然是我在我上,没有工具,哪怕用手抓也把它通了,我要不在,胖子你就得上,胖子不在,周若怡你也得上啊。”
“咦,恶心,我情愿憋着,等你们来,我帮你们洗手吧。”周若怡说。
“我是说真的,在这点上,我蛮佩服我老爸他们的。”张向北说。
“说说,你佩服叔叔什么了?”孙向阳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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