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南南,你们今天演出的布景,都是我师父制作的吧?”坐下来后,贺红梅问向南。
向南说对:“张晨叔叔说,到了国外,我们永城婺剧团不能丢脸,他亲自把我们所有的布景和道具,都重新设计了。”
“我就知道,一眼就看出来了。”贺红梅说,“对了,南南,你可以把它们发给我吗?”
向南说好,等会我回酒店,就发到你邮箱里。
两个人继续吃喝,向南觉得那杏露酒,好像也好喝了起来,不再像烂水果的味道了,反而尝出了一种清香,她还试了半杯贺红梅的大吟酿,好像也没有前面那么难喝了。
贺红梅笑道:“我刚来的时候,日本的东西一点也吃不习惯,他们觉得很香的食物,我就觉得很腥,还有,吃什么都觉得太清淡,我一个重庆人,让我吃这么清淡的东西,和要我命一样,真的,南南,每天醒来睁开眼睛,想到自己今天要吃的东西,就觉得了无生趣。
“包括这酒也是,也觉得很难喝,但你喝多了就习惯了,以前,像这种居酒屋,都是男人的天下,现在日本的女人,也开始把这里当作是纾解工作压力,放松自己的社交场所了。”
“她们要是喝多了回去,日本男人也会笑眯眯地说‘你回来了’吗?”向南问。
“才不会。”贺红梅忍不住大笑起来,“来这里的女人,基本都是和我一样,没有家庭的。”
“对了,你知道我前面和那个男的,说了什么吗?”贺红梅想起来了,问。
向南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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