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了饭,薛副秘书长把张晨他们请去隔壁包厢,其他的人也跟了过去,那里已经准备好了宣纸和笔墨颜料,他们知道张晨还是画家,不清楚他这个画家,是画油画的,一定要他留下墨宝。
反正这样的场面也不是第一次碰到,对张晨来说,虽然国画不是自己的长项,但画还是可以画的,他爽快地应邀画完了几幅画,雯雯也早有准备,拿出张晨的印章,在画上落了款。
薛副秘书长接着让服务员捧过来一摞张晨的书,拿出一张名单,张晨照着名单,写了一堆的某某同志“嘱正”、“雅正”和“惠存”。
拿着书,拿着画,宾主握手告辞,不过,告辞的时候,他们谁也没有说欢迎张晨下次再来,倒是再三和谭淑珍说,希望她能尽快安排好行程。
谭淑珍笑着应允。
雯雯在边上看着张晨嬉笑。
宴请张晨他们的包厢在市府宾馆单独的一幢小楼里,薛副秘书长送他们出了小楼,去往下榻的宾馆A楼,三个人在大门口和薛副秘书长告辞,挥手看着薛副秘书长坐上车走远。
三个人转身往里面走,谭淑珍和雯雯边走边看着张晨大笑。
张晨被她们笑糊涂了,问:“什么这么好笑?”
“伤自尊了,都没有欢迎我们再来。”雯雯笑着说。
谭淑珍说:“薛副秘书长现在大概松了口气,这个瘟神,总算是可以送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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