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“世纪锦绣”,老居帮着把东西都搬上楼,还不肯走,一定要帮张晨布置。
这时候,宜家买来的东西也早就到了,小米领着那两个女孩子已经在整理和布置,所有的餐具都清洗之后,入橱入柜,床上用品也已经在床上铺好,被套床单枕套等等,正在洗衣机里滚着。
张晨看了看,除了冰箱是空的,厨房里的东西也已经应有尽有。
他们一直忙到了晚上七点多钟,老万已经过来,在等他们,大家忙好,一起去吃饭,张晨让老居也一起去,老居愉快地答应了。
老居是摄影师,上海本地人,姓了一个怪姓“居”,他其实比张晨还小几岁,但自称老居,在上海话里,“老居”是“很贵”的意思,老居说自己就是很贵,工作室的名字,就是把他自己的姓“居”分开,变成了“尸古”,小米说:
“赫煞银,我还以为是‘尸骨’,‘尸骨未寒’的尸骨,听着像卖棺材和骨灰盒的。”
大家大笑,老居还很得意。
老居和张晨说,他其实去他们“河畔油画馆”好多次了,“安迪·沃霍尔作品展”,他也去看了。
“怎么样?”张晨问。
“赫煞银,还不值汽车加油的几个铜钿。”老居说,张晨笑了起来。
老居和张晨说,他的《画说》和《一个人的油画史》他都看了,有水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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